基本信息 | 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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姓名 | Trisha Yearwood | 别名 | 暂无 |
国籍 | 美国 | 出生地 | |
语言 | 性别 | 女 | |
生日 | 星座 | ||
身高 | 体重 |
经过整整9年职业生涯,巡回演出、出唱片、或取各类奖项,翠莎.耶吾德(Trisha Yearwood) 终于在去年可以静下来,集中精力去做自己的第9张专辑,《真实的女性》(Real Live Worman)。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机会去探寻那些颇具意味的素材,使其融入歌曲之中。她邀请了一些有影响力的音乐伙伴为专辑出任嘉宾演唱,包括Mary Chapin Carpenter, Jackson Browne, Emmylou Harris,Kim Richey 和 Matraca Berg。Yearwood去Bruce Springteens的写作室邀其修改作品“悲伤的眼睛”(Sad Eyes),又接受的Linda Rostadt对“再让我试试”(Try Me Again)的删改——非大面积删改,而是个别之处的细微增减,此歌已进入公告牌(Billboard)排行榜前20名(4月22日)。Partricia Lynn Yearwood来自Georgia的Monticello,从1985年起一直住在Nashville。当她在1990年试音时,遇到了和她同样是试音歌手的Garth Brooks和Kathy Mattea,在他们各自的专辑《无遮无碍》(No Fence)和《时光流逝》(Time Passes By)中出任背景和声。她初次以自己的名义登台亮相是1991年个人首支单曲“她和那个男孩相爱”(She’ In Love With The Boy)的推出,并从此便轰动至今。Yearwood的作品包括有10首排行榜冠军歌曲,如“XXX’s And OOO’s”、“相信我,宝贝”(Believe Me,Baby(I Lied))以及“我如何生活”(How Do I Live),此歌将这位来自小镇的假小子作为最佳女歌手载入格莱美、乡村音乐协会和乡村音乐学院三大组织的史册(1998年)。接着,她获得了唱片销量近千万的好成绩,并与多位实力男歌手合唱,如Don Hennly、Aaron Neville和Garth Brooks。就在“真实的女性”发售前夕,我们有幸找到Trisha Yearwood并做了交谈。后来,专辑第一周销量创出了她所有录音棚专辑的最好记录,超过52,000张,同时挤入Billboard排行榜乡村专辑榜的第5名。她为此非常兴奋。问:专辑中有一批很好的和声演员。翠莎:对,确实是一些很棒的和声。问:你和他们合作演唱过吗?翠莎:没有,因为他们的声音是后来才加入的。当他们演唱时我确实在场,不过我的声音早已在这之前录好了。我曾和Emmylou合作过,所以在剪辑“你真糟糕”(Too Bad You’re No Good)时,我想到了她。人人都请她配天使般的和声,可我这次去请她时,我说,“我有些东西给你,但你得给我做“两瓶以上的Emmylou酒”,一个有趣的玩笑。Jackson Brown我有些了解。我们在Don Henley的婚礼上的煎蛋卷架边认识的。当我在为这张专辑培养灵感而去听一些歌时,他就是我注意的人之一。我想,“也许他能唱一些东西。”于是,他友好地接受了邀请。专辑被剪辑的第一首歌曲“你现在在哪里”(Where Are You Now)是由Kim Richey和Mary Chary Carpenter写的—我曾录过一些Kim Richey的歌,而Mary Chary Carpenter在我的一些专辑中也演唱过。我觉得他们的声音和我的配合得很好,所以我请他们写了这歌,并希望他们参加合唱,他们同意了。问:可以想象,如今有许多人希望和您一起演唱,因为您是乡村音乐界的宝藏。翠莎:很高兴他们这么想。我请他们在我的专辑中演唱,原因之一是我欣赏有个性的和声。我喜欢和声不仅为了用于混合在背景中,而是真正的欣赏。这可能由于我是一个Linda Ronstadt的歌迷,虽然有些和声歌手并无名声,但他们确实卓有特色。象D.J.Souther有很多演唱,她用的许多背景和声歌手也是我所喜欢的。问:他们演唱时,你认为那是一种令人烦心的处境呢,还是你更视其为一件有趣的事?翠莎:那确实是一件有趣的事,特别当他们喜欢他们要唱的东西时。你做的首先请Emmylou进来,使她对你要做的东西有一个深刻的印象,然后Emmylou和Jackson Browne—他们所有人—都会知道他们该用什么样的技巧。你不必按下键说,“这太平淡了,能不能在来一次。”他们自己会知道什么需要修正。我记得一年前和Don Henley及Garth Fundis(制作人)合作“出走的人”(Walkaway Joe),非常有趣,因Garth Fundis是Henley的歌迷,他说,“我做不了,我不能做这个演唱。”我就说了,“这样,我是不会对他说有一句表现得太平庸了,而那是你必须说的。”当你心目中的偶像在那儿演唱,你是不会想去教他些什么,而是说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演唱。Jackson Browne真的录得很棒。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在上面,因为他想要做得恰到好处,他希望作品听起来有极妙的感觉。很多时候,你必须鼓励歌手们放声唱出来。Jackson就是这样一个好人,他会说,“我想我的声音与你的有抵触,因为我的声音太响了,也许我不该唱得那样大声。”然后,我会插话,“你会到这里来因为你是Jackson Browne,我希望有人来听这歌。”特别是到了歌曲过门之处,越是明显的声音就越能体现他的味道。所以我想要人们听到,我不想藏起他的声音,否则的话我不会让他来做这个。同样,Emmylou的声音突出于和声,就是因为我想让人们听到它。问:“真实的女性”是你新专辑中的首支单曲,它做得很好。你能否谈谈来自于它的反馈。翠莎:很多反响,有的说,“谢谢你,那个唱的就是我。”有一个人这么说,“谢谢你做了这歌,每天我会对妻子说她很美丽,但必须另有人告诉她。”还有人说,“我的整个生活都一团糟,这首歌真的给了我处事的灵感。”我想这就是我想要得到的最佳表述。这是我为专辑选的第一首歌,Bobbie Cryner写了它,我回家时在信箱中发现的—她住在我附近,是她将其放进我的信箱的。在标签上,我见到了Bobbie Cryner “真实的女性” 字样。我在想,“请告诉我这会是一首有可怕魅力的歌。”我希望从最初的小节开始,它就意味着一切。整首歌妙极了,它确定了整张专辑的格调。此歌在我进入录音棚之前就已在手了,甚至在选定制作人之前。我打电话对Bobbie说,“我喜欢这歌,我一定要唱它,谢谢你。剩下的事是,我不知何时可以进录音棚录音,谁会是制作人。能否让我将其保留一段时间呢?”于是一搁就是6个月之久,数百首歌之后。但它经受了时间的考验。许多歌是讲坚强、独立的女性,大多自然地不认同爱和浪漫。而这首歌说,这些我都有—我是独立的女性—同样有一个拥有足够勇气的男人爱着这样一个真正的女人。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。我描绘了一个比杂志上出现的更生动的普通女性。女人们给自己施加压力,有时候媒体需要这样。问:你是否有时间或是愿意思考回复歌迷对你的音乐或表演的反应,即使他们的观点与你自己的有矛盾呢?翠莎:我从未被这样问过。我尽力去回复他们。就象由“真实的女性”一歌所寄来的信件,我希望回复每个人。有时我会上Internet,感谢他们让我知道了他们的想法。另一方面,有些人用如同那个抱怨生活一团糟的那人一般的口气给我来信。“你做了整容后,又怎能称之为真正的女人呢?”其实,我并没有整过容,我会对他说,“谢谢,不过我并没有。”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,有些地方甚至比我想要成为的还要真实。每个人对你应该怎样做演出都有自己的想法,这很好。在一个现场演出时,专业人员们总是说,“演出必须继续下去,不论你的听众是否喜欢—甚至他们喝倒彩—你必须将表演进行到底。我不能做到这个。如果听众对着我吸气—或还没到这个程度—我也会吸。我真的希望由我的演出而度过一段美好时光,所以我和他们交流以做出更好地表演。我依赖于他们给我的反馈。问:你是否接受别人的建议?有时候,当你如此关注与你的演出和歌曲时,一个小建议也许会使之变得不同。翠莎:我曾得到过类似这样的特殊反映,“在专辑封面上你留的是卷发,我们喜欢,但在演唱会上却成了直的。”或是这样的,“我认为你应穿3英尺的高跟鞋而不是2英尺的。”我有如此热心的听众。有些歌曲我认为人们并不想听,如那些非热门歌曲。我想,在演唱会上,我不会唱那些被专辑删去的或是不是非常人们的没人知道的歌曲。但是我会从听众的反馈中得到许多东西,对标题的议论及对某首歌曲的不足会时常出现在反馈信件中。于是我们会调整演出。若是在演出的中途,有人要求一些不在我们预先安排中的表演,而我们有能力达成的,我们也会去做。“在去圣.克劳德的公共汽车上”(On A Bus To ST. Cloud)一个就是典型的例子,它不是真正的热门,但在欧洲,它成为点播最热烈的歌曲。在人们的强烈要求下,我们不断地重唱。我们只能把它放在最后表演,因为这之后我们什么也不能干了(除了重唱)。我不知道为什么—它并非什么热门歌曲,那只是一首人们为之有共鸣的歌。